閉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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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準備是做了很多，但程宋臨出發還是跟梁清越打了招呼，說不一定什麽時候能回來，找不到他人看手機定位就可以，還在蘭城就是沒事，不用擔心。
上次梁清越聯系不上的事兒之後，程宋回來果斷寫了個腳本裝在兩個人的手機裏，打開程序就能看到對方的定位和手機開關機還有電量狀態，定位是具體到門牌號的那種。
梁清越本來躺在沙發上日常戳戳他的小游戲，聞言都楞了，“不是回家一趟嘛，怎麽說得這麽驚險？”
程宋坐在沙發旁邊，支著下巴看他：“太久沒回去了，可能會被我媽留著住兩天，我要是不回來提前跟你說。”
“別老跟家裏吵架，怎麽這麽大的氣性呢。”梁清越伸手在他臉頰上揉了揉，眼神很溫和：“有話好好說，別仗著身手好肆無忌憚的，乖一點，別讓我擔心。”
程宋哼哼唧唧地往前靠在他胸膛上，“我也想好好說，誰願意聽啊，哎我不想回去。”
“你一個本地人比我回家還少，回去陪你爸媽住兩天，不是最會裝乖了，裝兩天哄哄他們，啊。”梁清越笑著說，手不自覺地摩挲著他左手的小臂那道疤。用了去疤的膏藥了，摸上去不太明顯，程宋皮膚白身上也沒什麽瘢痕，這點痕跡看著還是挺鬧心的。
程宋別他摸得心裏癢癢的，起身擠到沙發上去跟他一起躺著，“早不疼了，你都要給我摸出繭子來了。陪你睡會兒，晚點我回去剛好喝下午茶。”
程宋回家，梁清越也沒什麽可擔心的，抱著他的手臂挨著他，閉上眼睛很快睡著了。
程宋等他睡熟了，起來把客廳的遮光簾拉起來，走之前又忍不住蹲在沙發前看他，小聲說：“哥哥，不是誰都跟你一樣吃這一套的，你心太軟了，在我們家會吃虧的。”
.
程宋剛一到家就被管家引著去了後面宅子二樓的書房，他爸就坐在辦公桌後面辦公，門沒關，程宋站在門口他就看見了，冷聲道：“杵那做什麽，進來。”
程宋摸了下鼻尖，若無其事地往裏邊走，“爸，你找我有事啊？”
日理萬機的程董周末還得加班，看都不帶看他一眼的，只敲了下桌面：“坐。”
程宋沈默了一下，試探性地問，“要不您先忙，回頭我再過來？”
“坐，別讓我重覆第三遍。”程域擡眼看了他一眼，聲音是一貫的沈穩冷淡。
程宋很快老老實實在桌前的轉椅上坐了下來，這過於熟悉的感覺讓他不自覺踩著地板轉了兩圈，然後支著下巴等著。
程宋沒玩手機就這麽幹坐著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，他也懶得看手機。他爸就喜歡這麽抓著人幹坐，什麽也不讓幹，不然待會兒要說的事兒會更嚴苛，程宋耐性一直很好。
“聽說你跟人打架還被拍了，鬧得挺難看。”程董終於處理完今天所有的工作，整個人隨著椅子滑出臺式後邊，摘了眼鏡看著他。
他長了張輪廓分明的臉，摘了金絲眼鏡露出那雙漂亮的瑞鳳眼，鼻梁高挺，嘴唇很薄，面無表情的看上去很冷峻，是個過分俊美的男子，年輕得不太像年近半百的樣子，坐在那就很有氣場。
程宋和他長得是那種神似的相像，都是一般分明的輪廓，只是程宋更多融合了媽媽的精致，漂亮得很張揚。不過兩人都冷著臉的時候就很有攻擊性，看著不太好惹。
程宋蔫蔫的點頭：“嗯。”
“丟人。”程域冷聲道，他往後靠在椅背上，抱著手臂蹙眉看著程宋，“處理不好後續，就不該自以為是。”
程宋撇開頭，語氣堅定：“我又沒做錯，斷章取義本來就站不住腳。”
程域伸手在桌面上叩了叩，語氣毫無波瀾：“我說的是這個？”
“這不是因為我太火了嘛，走到哪都能被人偷拍，我也不想在鏡頭下打架，情況特殊。”程宋解釋說。
程域還是定定地看著他，沒理會他的玩笑，問：“和你總在一塊的那個男生，什麽關系？”
程宋語氣平穩：“梁清越，我男朋友。”
“再說一遍，什麽關系？”程域語氣更冷了，冷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如有實質。
程宋有點煩了，“你不都調查過了，是同居的男朋友，你要到的結果沒問題，滿意了嗎？”
“分手，還是我幫你分。”程域也不跟他多說，直奔主題，很幹脆給了個殊途同歸的選擇。
“不分，我還準備過幾年結婚呢，爸你也太唐突了。”程宋笑瞇瞇的，語氣輕松得像是在開玩笑。
程域卻清楚他不是在說笑，表情都有一瞬間的空白，有些難以置信地問：“你說什麽？跟誰結婚？”
“跟梁清越，領不了證我也能想辦法給綁到一塊，這些就不用你幫我操心了。”程宋語氣輕松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爸真的給在他操心未來怎麽跟個男人辦婚禮呢。
“程——宋！”程域低聲喝道，“你給我閉嘴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？我就今年沒看著你，你現在叛逆還上癮了？”
程宋摸了摸下巴，有點沒心沒肺的樣子：“我沒有叛逆，我真心的，我覺得現在挺輕松也挺好的，能養活自己有喜歡的人，你能不能別安排我了？”
“是我安排你？我有的選嗎？你有的選嗎？”程域說著情緒有些激動，他深呼吸了一下，努力保持著冷靜：“花了那麽多時間和金錢培養你，你現在跟我說能養活自己了？這話你說的不覺得羞愧嗎？我就是養條狗也該能自己掙錢養家了，誰跟你人模人樣還只是這幅樣子，放你出去玩兩年，還真以為自己是自由之身了？”
程宋沈默了一下，弱弱道：“你跟媽要是願意，我也能養得活。”
“給口飯吃就算養活嗎，我就是這麽教你的？”程域覺得他這麽說話實在沒出息，氣得要死，“就你還養我跟你媽，你媽一個設計稿能夠上你拍一年戲的片酬，你幹十年能夠我買塊地嗎？你那點錢能養誰？啊？”
程域越說越覺得可笑，甚至笑出了聲：“談戀愛就算了，還是個男的？你跟那個圈子都學了些什麽回來，你還不如人家，你跟人家結婚？人家願意嗎？”
這些問題有點尖銳了，程宋挑了個能回答的：“我只是喜歡他，用不著跟人學，就事論事，你不用上升到圈子。”
“娛樂圈什麽樣你不知道，還用得著我上升？”程域覺得有點好笑，““你真覺得自己翅膀硬了？你這點成績算什麽，我要想封殺你也是分分鐘的事兒。”
程宋對於他的威脅充耳不聞，哼了一聲，“反正你就是討厭娛樂圈，恨屋及烏，我說什麽你都能挑毛病。”
“知道我看不上那個圈子，你偏要去，你真以為走出了這裏就沒人知道你是誰了？你知道多少人認出你來了麽？”程域大概也是忍了很久，壓著火：“別人都在那挑小情人，你非得擠進去是吧？”
程宋頓時就炸了：“別人挑關我什麽事？！憑什麽這樣一棒子打死所有人，總有人腳踏實地的工作，說那麽難聽幹什麽。不進入被選擇的範圍，憑什麽被人挑？難道幹這些勾當的那些人就很光彩嗎？”
“你跟我喊什麽？”程域嘴角向下撇了下，要笑不笑地看著他：“不會還要跟我講情懷吧？每個圈子的潛規則用不著我跟你一點一點講清楚吧？你現在處在那個圈子裏當然向著，在裏面泡了一年，之前聽說的那些八卦忘了個幹凈？”
程宋抿唇，臉色不大好：“反正我身邊沒人幹這事。”
“你身邊除了個男的，還有誰被你算在裏邊了？”程域停頓了一下，像是在回憶：“叫什麽，梁什麽來著？”
程宋像是被人戳了最敏感的神經，人都從椅子上站起來了，“什麽男的不男的，那是我男朋友，我說也說過了，你查也查過了還裝不知道叫什麽，你能不能尊重他一點？”
“尊重……”程域冷笑了一聲，“我也沒見著你尊重我，我這些年在你身上花費的時間精力，誰來尊重一下我？那麽多錢丟水裏還能聽個響，養你這麽大還只會被你氣死！”
對於這個，程宋確實無力反駁，也知道自己有些話說得不太恰當，低頭道歉：“對不起，我沒有要氣你，我也沒有要逃避責任，我需要一點時間。”
程域實在有點不理解，“我也沒要求你現在就接手工作，你畢業了不接著上學幹這些沒意義的事，我也沒跟你計較。但是你將來是要跟人聯姻的，你自己不知道？你還給我找個男朋友，這個圈子我上哪去給你找不用繼承家業的男人跟你結婚？”
程宋想了想，很認真：“如果你需要，我現在也能幫你打理公司，要磨一段時間。但聯姻是不可能的，我同意學管理的時候就說了，我讀了這個專業就能做好你們需要的，但是我要不要結婚，要跟誰在一起，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，沒人能幹涉我。”
程域楞了一下，咬牙切齒道：“你也沒說過你喜歡男人，你要找個普通姑娘我也沒話說，但你找個男人算什麽事兒？”
程宋果斷道：“那我也沒說一定是女生，我也不喜歡男的，我就喜歡他。你別想著給我找適合的男人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沒人要呢，我哥可愛我了！”
程域覷了他一眼，冷淡道：“你哪來的哥，閉嘴！老子要把你們兩個都封殺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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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準備是做了很多，但程宋臨出發還是跟梁清越打了招呼，說不一定什麽時候能回來，找不到他人看手機定位就可以，還在蘭城就是沒事，不用擔心。
上次梁清越聯系不上的事兒之後，程宋回來果斷寫了個腳本裝在兩個人的手機裏，打開程序就能看到對方的定位和手機開關機還有電量狀態，定位是具體到門牌號的那種。
梁清越本來躺在沙發上日常戳戳他的小游戲，聞言都楞了，“不是回家一趟嘛，怎麽說得這麽驚險？”
程宋坐在沙發旁邊，支著下巴看他：“太久沒回去了，可能會被我媽留著住兩天，我要是不回來提前跟你說。”
“別老跟家裏吵架，怎麽這麽大的氣性呢。”梁清越伸手在他臉頰上揉了揉，眼神很溫和：“有話好好說，別仗著身手好肆無忌憚的，乖一點，別讓我擔心。”
程宋哼哼唧唧地往前靠在他胸膛上，“我也想好好說，誰願意聽啊，哎我不想回去。”
“你一個本地人比我回家還少，回去陪你爸媽住兩天，不是最會裝乖了，裝兩天哄哄他們，啊。”梁清越笑著說，手不自覺地摩挲著他左手的小臂那道疤。用了去疤的膏藥了，摸上去不太明顯，程宋皮膚白身上也沒什麽瘢痕，這點痕跡看著還是挺鬧心的。
程宋別他摸得心裏癢癢的，起身擠到沙發上去跟他一起躺著，“早不疼了，你都要給我摸出繭子來了。陪你睡會兒，晚點我回去剛好喝下午茶。”
程宋回家，梁清越也沒什麽可擔心的，抱著他的手臂挨著他，閉上眼睛很快睡著了。
程宋等他睡熟了，起來把客廳的遮光簾拉起來，走之前又忍不住蹲在沙發前看他，小聲說：“哥哥，不是誰都跟你一樣吃這一套的，你心太軟了，在我們家會吃虧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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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宋剛一到家就被管家引著去了後面宅子二樓的書房，他爸就坐在辦公桌後面辦公，門沒關，程宋站在門口他就看見了，冷聲道：“杵那做什麽，進來。”
程宋摸了下鼻尖，若無其事地往裏邊走，“爸，你找我有事啊？”
日理萬機的程董周末還得加班，看都不帶看他一眼的，只敲了下桌面：“坐。”
程宋沈默了一下，試探性地問，“要不您先忙，回頭我再過來？”
“坐，別讓我重覆第三遍。”程域擡眼看了他一眼，聲音是一貫的沈穩冷淡。
程宋很快老老實實在桌前的轉椅上坐了下來，這過於熟悉的感覺讓他不自覺踩著地板轉了兩圈，然後支著下巴等著。
程宋沒玩手機就這麽幹坐著，也不知道過了多久，他也懶得看手機。他爸就喜歡這麽抓著人幹坐，什麽也不讓幹，不然待會兒要說的事兒會更嚴苛，程宋耐性一直很好。
“聽說你跟人打架還被拍了，鬧得挺難看。”程董終於處理完今天所有的工作，整個人隨著椅子滑出臺式後邊，摘了眼鏡看著他。
他長了張輪廓分明的臉，摘了金絲眼鏡露出那雙漂亮的瑞鳳眼，鼻梁高挺，嘴唇很薄，面無表情的看上去很冷峻，是個過分俊美的男子，年輕得不太像年近半百的樣子，坐在那就很有氣場。
程宋和他長得是那種神似的相像，都是一般分明的輪廓，只是程宋更多融合了媽媽的精致，漂亮得很張揚。不過兩人都冷著臉的時候就很有攻擊性，看著不太好惹。
程宋蔫蔫的點頭：“嗯。”
“丟人。”程域冷聲道，他往後靠在椅背上，抱著手臂蹙眉看著程宋，“處理不好後續，就不該自以為是。”
程宋撇開頭，語氣堅定：“我又沒做錯，斷章取義本來就站不住腳。”
程域伸手在桌面上叩了叩，語氣毫無波瀾：“我說的是這個？”
“這不是因為我太火了嘛，走到哪都能被人偷拍，我也不想在鏡頭下打架，情況特殊。”程宋解釋說。
程域還是定定地看著他，沒理會他的玩笑，問：“和你總在一塊的那個男生，什麽關系？”
程宋語氣平穩：“梁清越，我男朋友。”
“再說一遍，什麽關系？”程域語氣更冷了，冷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如有實質。
程宋有點煩了，“你不都調查過了，是同居的男朋友，你要到的結果沒問題，滿意了嗎？”
“分手，還是我幫你分。”程域也不跟他多說，直奔主題，很幹脆給了個殊途同歸的選擇。
“不分，我還準備過幾年結婚呢，爸你也太唐突了。”程宋笑瞇瞇的，語氣輕松得像是在開玩笑。
程域卻清楚他不是在說笑，表情都有一瞬間的空白，有些難以置信地問：“你說什麽？跟誰結婚？”
“跟梁清越，領不了證我也能想辦法給綁到一塊，這些就不用你幫我操心了。”程宋語氣輕松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爸真的給在他操心未來怎麽跟個男人辦婚禮呢。
“程——宋！”程域低聲喝道，“你給我閉嘴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？我就今年沒看著你，你現在叛逆還上癮了？”
程宋摸了摸下巴，有點沒心沒肺的樣子：“我沒有叛逆，我真心的，我覺得現在挺輕松也挺好的，能養活自己有喜歡的人，你能不能別安排我了？”
“是我安排你？我有的選嗎？你有的選嗎？”程域說著情緒有些激動，他深呼吸了一下，努力保持著冷靜：“花了那麽多時間和金錢培養你，你現在跟我說能養活自己了？這話你說的不覺得羞愧嗎？我就是養條狗也該能自己掙錢養家了，誰跟你人模人樣還只是這幅樣子，放你出去玩兩年，還真以為自己是自由之身了？”
程宋沈默了一下，弱弱道：“你跟媽要是願意，我也能養得活。”
“給口飯吃就算養活嗎，我就是這麽教你的？”程域覺得他這麽說話實在沒出息，氣得要死，“就你還養我跟你媽，你媽一個設計稿能夠上你拍一年戲的片酬，你幹十年能夠我買塊地嗎？你那點錢能養誰？啊？”
程域越說越覺得可笑，甚至笑出了聲：“談戀愛就算了，還是個男的？你跟那個圈子都學了些什麽回來，你還不如人家，你跟人家結婚？人家願意嗎？”
這些問題有點尖銳了，程宋挑了個能回答的：“我只是喜歡他，用不著跟人學，就事論事，你不用上升到圈子。”
“娛樂圈什麽樣你不知道，還用得著我上升？”程域覺得有點好笑，““你真覺得自己翅膀硬了？你這點成績算什麽，我要想封殺你也是分分鐘的事兒。”
程宋對於他的威脅充耳不聞，哼了一聲，“反正你就是討厭娛樂圈，恨屋及烏，我說什麽你都能挑毛病。”
“知道我看不上那個圈子，你偏要去，你真以為走出了這裏就沒人知道你是誰了？你知道多少人認出你來了麽？”程域大概也是忍了很久，壓著火：“別人都在那挑小情人，你非得擠進去是吧？”
程宋頓時就炸了：“別人挑關我什麽事？！憑什麽這樣一棒子打死所有人，總有人腳踏實地的工作，說那麽難聽幹什麽。不進入被選擇的範圍，憑什麽被人挑？難道幹這些勾當的那些人就很光彩嗎？”
“你跟我喊什麽？”程域嘴角向下撇了下，要笑不笑地看著他：“不會還要跟我講情懷吧？每個圈子的潛規則用不著我跟你一點一點講清楚吧？你現在處在那個圈子裏當然向著，在裏面泡了一年，之前聽說的那些八卦忘了個幹凈？”
程宋抿唇，臉色不大好：“反正我身邊沒人幹這事。”
“你身邊除了個男的，還有誰被你算在裏邊了？”程域停頓了一下，像是在回憶：“叫什麽，梁什麽來著？”
程宋像是被人戳了最敏感的神經，人都從椅子上站起來了，“什麽男的不男的，那是我男朋友，我說也說過了，你查也查過了還裝不知道叫什麽，你能不能尊重他一點？”
“尊重……”程域冷笑了一聲，“我也沒見著你尊重我，我這些年在你身上花費的時間精力，誰來尊重一下我？那麽多錢丟水裏還能聽個響，養你這麽大還只會被你氣死！”
對於這個，程宋確實無力反駁，也知道自己有些話說得不太恰當，低頭道歉：“對不起，我沒有要氣你，我也沒有要逃避責任，我需要一點時間。”
程域實在有點不理解，“我也沒要求你現在就接手工作，你畢業了不接著上學幹這些沒意義的事，我也沒跟你計較。但是你將來是要跟人聯姻的，你自己不知道？你還給我找個男朋友，這個圈子我上哪去給你找不用繼承家業的男人跟你結婚？”
程宋想了想，很認真：“如果你需要，我現在也能幫你打理公司，要磨一段時間。但聯姻是不可能的，我同意學管理的時候就說了，我讀了這個專業就能做好你們需要的，但是我要不要結婚，要跟誰在一起，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，沒人能幹涉我。”
程域楞了一下，咬牙切齒道：“你也沒說過你喜歡男人，你要找個普通姑娘我也沒話說，但你找個男人算什麽事兒？”
程宋果斷道：“那我也沒說一定是女生，我也不喜歡男的，我就喜歡他。你別想著給我找適合的男人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沒人要呢，我哥可愛我了！”
程域覷了他一眼，冷淡道：“你哪來的哥，閉嘴！老子要把你們兩個都封殺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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